天干物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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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黑花】生日和剁椒鱼头

  • 盗墓笔记同人

  • 2019解雨臣生贺

  • 黑瞎子×解雨臣

  • 写的时候还莫得《千面》(好像吧),所以是当时我心中一直很喜欢的老夫老妻过日子相处模式(好像吧)

  • 老文搬运,2019年10月7号首发于QQ空间(小花生日是3号,我懒癌拖到7号才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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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花——!!!出来吃饭啊!!”

解雨臣被吴邪一个电话打醒的时候,窗外太阳在丛生的建筑物里沉没了一大半,红云铺天,一种沉默而压抑的气氛把解雨臣捂得闷声闷气。

“——嗯。”解雨臣缓了半天,“我还在家里,你们在哪儿呢。”他听见电话那头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嘈杂的欢呼声,吴邪说话都靠喊。

“喂,解老板——”电话那头换了个人,“我——胖子啊哈哈哈哈哈哈!你快点的,我们在秀秀的酒吧里呢,你快来啊我们一会儿吃饭去——你带上卡哎!”

王胖子的声音热闹极了,让解雨臣也瞬间觉得轻松热闹了点。他走到窗边,把整面玻璃窗拉开,早秋傍晚的风吹得他一阵畅快。

“喊我吃饭还让我带卡,你们他妈的又进城打劫来了。”他冲着电话笑骂一句,“天还没黑就冲着酒吧跑。张阎王肯跟着你们去?”

他又折返回到床边,光着脚踢开地上的两只拖鞋,随手在衣柜里捞起一件衬衣。

“嗨,你别说了,刚进来的时候小哥脸都绿了哈哈哈哈哈哈,哎呀不说了你快点来啊,快点的!”王胖子草草收了线。解雨臣把手机扔到床上,开始扣扣子,一颗,两颗,扣到第三颗他才突然意识到,身上这件,不是他的衣服。

 

解雨臣把车停在路边,给吴邪打了个电话:“吴邪,我到了,你们从后门出来,我在后门这条道上停着。”吴邪在那边答应了。

挂断电话,解雨臣还有点懵懵的。他手头上一摊子事,越到节假日就越忙,国庆别人放假他办事,明里暗里都靠他牵线张罗,结结实实忙了两个通宵,回家倒头就睡了,要不是吴邪一通电话给他叫醒,他能睡到第二天早上。

七点多,天刚擦黑。解雨臣坐在车里,听得到酒吧里恍惚的音乐声,隐约的鼓点震得他更加气闷。来的路上他吃了两颗糖,糖纸扔在副驾驶上,现在依旧觉得嘴里酸苦。他把糖纸捡起来,下车扔进了垃圾桶,索性坐在车前盖上抽起了烟。抽了没两口,后门里有人出来了。

一个穿黑衣服黑裤子还戴着墨镜的男人推门出来,手里还拎了个装点心的小纸盒子。

黑瞎子看到他,先笑了一下,把点心盒递给解雨臣:“祖宗,今天怎么穿着我的衣服来了。”

解雨臣没接他的话,把自己抽得只剩下小半截的烟屁股塞进黑瞎子嘴里,黑瞎子两只手指捻着,皱着眉抽了一大口,脸颊微微凹陷下去,这支烟燃到了尽头。他把烟吐了出来。

浓白的烟雾间,解雨臣还看着他,黑瞎子凑上去,扶着他的后颈深深印了一个吻。

“烟味,话梅糖味儿。”黑瞎子评价。

解雨臣不咸不淡地哼了一声。

“没睡好?”黑瞎子看他脸臭的样子,指了指那个点心盒子,“杏仁豆腐,我刚去买的。”

解雨臣把盒子打开,拿勺子一口一口挖着吃。

 

吴邪从酒吧里出来,看到两条黑色的人影靠在车前盖上,不由得被震了一震。解雨臣极少极少穿黑色,他平时穿粉色被淡化了的锐利气质这时又重新显得鲜明了起来。黑瞎子坐在解雨臣旁边,支着两条腿,两手抱在胸前,一脸一如既往的意味不明的笑。这两个人就差把“黑道头子”几个字写在脸上了。吴邪身后跟着出来的王胖子也十分惊奇,“嚯”地一声,“解老板,今天让谁家破产了,好凶啊!”张起灵也从门里出来,站在吴邪身边。解雨臣很专注地看着张起灵,想看出他是否真的像王胖子说的那样“脸都绿了”。

“去哪吃饭啊?”解雨臣问三人,“不好吃我不付钱啊。”

“去吃湘菜。”吴邪回答,“上次秀秀带我们吃的一家,挺够辣的,绝对好吃,让你心甘情愿付钱。”

“那行。不过我也没带卡,他带了——”解雨臣边说边扭着腰去摸黑瞎子的裤兜,黑瞎子抄着手,任他摸完这边摸那边。

“原来打的我的主意。”黑瞎子看他半天摸不着,笑起来。“你怎么知道我也在这儿。”

“我不知道你在这儿,我知道你今天肯定得跟我在一块儿,你在就刷你的。”解雨臣不摸了,干脆地拿手指头戳他,意思“反正今天你付”。他转头看对面三人:“吃湘菜我可挑,不好吃真不付钱。”

他早年跟二月红学戏,跟着吃过很地道味美的湘菜,后来自己有生意也常跑长沙,对湘菜的味道深有感触。小时候二月红带他吃得最多的是一道剁椒鱼头,吃到末了捞一碗被鱼汤浸透的挂面,辣得涕泗横流,晚上回去就得辣得肚子疼,大半夜睡不着觉。二月红看他吃面,说一句,丫头下的面比这好吃多了。半夜里听到解雨臣翻身的声音,二月红又披衣起来,边数落着“你各咂伢子,喊你少恰辣——”边给他倒着温水,喂他吃胃药。

 

“好吃的好吃的,保证好吃。”一个女人的声音传过来,霍秀秀推门出来,裹了裹身上的风衣,抱怨地说:“十月初天气就这么冷死人。”

“人齐了!”王胖子招呼霍秀秀。

霍秀秀说:“这个馆子的老板以前在长沙给佛爷做过菜,二爷也夸过好吃的。后来来北京开饭店,还是托我奶奶给帮忙找的地方,现在是他女儿接手,我也吃过好多次。”

路灯底下一群人围着解雨臣站着,他不禁有些恍惚。“人齐了,那走吧。”

一行六个人,奔向了湘菜馆。一桌子菜上齐,最中间是一锅红彤彤的剁椒鱼头。黑瞎子先片了一块嫩肉放进解雨臣碗里:“尝尝。”

解雨臣吃着,眼睛一亮。鱼肉鲜嫩入味,辣椒的呛辣瞬间刺激得舌尖口水直冒,咸、鲜、辣,谁也不抢谁的味,鱼肉质地嫩滑,恰到好处地包裹着汤汁,入口即化。

“是不是二爷带你吃的味道?”黑瞎子问他。解雨臣点点头,又夹了一块鱼。

吴邪给霍秀秀使了个眼色,霍秀秀满意地姨母笑起来:“哎呀,有些人念这口鱼念得啊,可巧,我还真认识这厨子,吃到了,舒服啊。”

解雨臣听到她说的话,偏头去看黑瞎子:“我也就说过一回。”

“两回。”黑瞎子说,从鱼头上夹了一块肉,把大片的鱼骨剔出来,鱼肉落进了解雨臣的碗里。

“嘶——”坐在两人对面的王胖子发出了牙酸的声音。

吃到一半,服务员送上一个蛋糕来,霍秀秀站起来张罗:“啊我订的蛋糕来了!”她边拆盒子上的绸带边说:“你们这群臭男人,没点仪式感,我不订蛋糕没人想起来不是,过生日就得吃个蛋糕吹个蜡烛啊。”

黑瞎子看着那个蛋糕,看看解雨臣,欲言又止。解雨臣挺高兴,伸手和霍秀秀一起去掀蛋糕盒子。黑瞎子的表情逐渐精彩,吴邪看着他一幅看好戏的样子,预感蛋糕盒子里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。

盒子掀开,里面蛋糕是漂亮的粉色,巧克力块儿做成麻将的样子,各种花色围了一圈,粉色和麻将的搭配略显得有些不伦不类,麻将圈里还写了两行字,王胖子先看见麻将的花色,笑呵呵地说了一声:“胡了!”

解雨臣看着那两行字:“男人四十一枝花,四一花上加花。”

他看着霍秀秀:?

解雨臣转头跟黑瞎子说:“今儿霍秀秀的饭钱她自己付,别给她付。”

霍秀秀:?

 

霍秀秀把那两行字舀进了自己的碗里,一大坨奶油被她一口吃了下去,齁得表情扭曲:“我错了小花哥哥,你不是花上加花,你永远是一枝花,永不凋谢。”

解雨臣:???

最后也还是没让霍秀秀自己付钱。

 

吃完饭,几人分道扬镳。

酒足饭饱解雨臣就不爱动了,恹恹地懒在副驾驶上,黑瞎子开着他的车,袖子挽到手肘上,把着方向盘,露出有力的小臂线条,手臂上长短不一地有几条疤痕。

“哎——瞎子,”解雨臣说,“你大晚上的,戴着墨镜开车,可别让交警逮了。”

黑瞎子又笑一声:“刑警已经先一步在来逮我的路上了。”

解雨臣畅快地大笑起来。他以前学戏,气息十足,玉润的笑声像弹珠一样在狭小的车厢里四散崩落,让黑瞎子也觉得自己的胸膛在跟着震动。黑瞎子看他一眼,他喝了酒,眼睛水蒙蒙的,面上飞着红。

他是真的高兴。

高兴就好,黑瞎子想。

“每年生日都请我吃饭。”解雨臣说着,“还请几年啊。”

“我还活几年就请几年。”黑瞎子说,“——给我点根烟。”

“真好。”解雨臣玩着打火机,咔一声把烟点燃。他照样自己先吸了一口,再递给黑瞎子。

他低低咳嗽一声,“不好抽,呛。”

“嗯。”黑瞎子应着。

到家的时候快十点,解雨臣歪着头睡着了。强打精神吃个饭,已经是他的极限了。黑瞎子把他从车上抱下来,他很别扭地挣了一下,然后又很快地把脸窝在黑瞎子的胸口,继续睡了下去。

 

“生日快乐。”黑瞎子说。

“唔。”解雨臣听到了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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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有去过酒吧,写完后俺朋友指正我酒吧六七点是嗨不起来的,算惹,不知道咋改,就这样吧,一个bug(跑路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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